诚楼/无差相关 谢绝转载 拒绝质疑人物和KY的评论 作者不凶 急了锤人
 
 

【诚楼】论当一个好大哥究竟有多难 04

  ☆非原著向 说不清是什么AU

  ☆胡编乱造OOC

  ☆不定期更

  ☆或许尬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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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04 意外总是猝不及防

  

  在二楼休息的明镜被着动静惊着了,走到走廊上一看,明台居然被打了,这还了得?当即喝道:“明楼,你干什么?!”

  明诚的反应居然比明楼还快,他放开手,把还躺在地上的明台扶了起来。

  他分明才应该是最委屈的那个人,急着阻止明楼和安抚明台的时候,这些委屈都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
  明台捂着脸站起来,他瞥了明楼一眼,发现对方依然瞪着他,表情像是要把自己扒皮抽筋一般,眼泪都被吓了回去,一个劲地往明诚身后躲。

  这时候到想起新来的阿诚哥哥是自己的挡箭牌了。

  “大姐,你是没听到他刚才都说了什么。”明楼怒气冲冲地跟大姐呛声,“他这说的还是人话吗?”

  明台偷偷看二楼的明镜,希望后者能给自己撑腰。

  “他说了什么?”明镜朗声道,从二楼走下来,脚步声在大厅里回响开。

  明楼想复述明台刚说的话,可他看了眼明诚就不忍心了,只好说:“我不想重复那么难听的话。”

  明镜最懂明台的脾性,走过去将两个孩子都挡在自己身后,以免明楼再次发飙,而后问:“关于阿诚?”

  明楼点点头,又说:“大姐,再这么宠下去,明台真的要翻了天了。”

  “你说的‘天’是哪个‘天’?”明镜认为明楼一再强调明台的错处是在为他自己狡辩,脸沉了下来,“外边那个‘天’是他这个五岁孩子翻得了的?家里的‘天’还是我撑着的,他能把我这个姐姐怎么样?”

  明台年龄太小,还不太理解大哥大姐的意思,只觉得家里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吵起来很可怕,便在明镜身后开始啜泣。

  听见他的哭声,明镜反应过来,她牵起明台的小手,又瞧瞧似乎毫发无损但神情不大自然的明诚,最后在摸了摸明诚的脑袋后,带明台回了自己的房间,取来药箱替明台处理脸上的伤口。

  人狼的恢复能力比人类要强上两倍,在明镜与明楼对峙的短暂时间内,明台的脸颊已经不像刚挨打的时候那么疼了,在上药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双手默不作声。

  “明台,”明镜收好药箱,握着明台的小手问,“刚才你和阿诚哥哥究竟说了什么?”

  明台支支吾吾的,根本不敢把话重复一遍。

  明镜无奈地叹了口气,自己向来纵容明台,这会儿他都不敢说出口,明楼也拒绝复述,想来肯定是极其过分。她左思右想,幼弟对哥哥说了不合时宜的话该罚,但明台年纪小,刚才又挨了明楼的一巴掌,再在他身上动家法不合适,不过必须向阿诚道歉。比起明台,怎么“收拾”明楼才是一个棘手的问题。

  他已经是大人了,再生气也不该打五岁孩子呀。

  “等等我们去向阿诚哥哥道歉,好不好?”明镜问明台。

  明台的心渐渐平复,听大姐这么说他并不乐意,自己说错话不假,既然也挨了打,这事儿应该两清才对。

  “不嘛。”明台说着又捂起脸,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真的很痛。

  明镜严肃起来:“不成,必须道歉,大哥打了你是大哥的错,我等等会收拾他,你必须向阿诚哥哥道歉。”

  明台撅噘嘴,你都定下来了还问我的意见做什么呢?

  大哥的话偶尔还能当耳旁风,大姐的话一定得听,明台认为。

  因为她真的是明家的“天”。

  与此同时,还在下边的明楼正安慰着明诚:“明台就是个坏脾气的小孩罢了,他说的话你别信,我和大姐都不会伤害你。”

  明诚安静地凝视着明楼许久,才点了点头。

  “我知道了。”他说。

  “是大哥不好,让你一来就受委屈。”明楼捕捉到了明诚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望,心说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像阿诚这种不哭不闹的好孩子反而比较容易被忽略和受到伤害,他说,“大姐肯定会带明台下来向你道歉,只有你才可以决定要不要原谅他,我和大姐都不会强求你。”

  旁观者是没有权利要求受到伤害的人原谅始作俑者的。

  明诚似懂非懂,明楼言简意赅地解释:“你不原谅他也没关系。”

  “大哥,没关系的。”明诚笑了笑,“明台是我的弟弟,才五岁,我不会跟他计较。”

  “好,我们阿诚是个讲道理的好哥哥。”明楼说是这么说,心里想的却是他的阿诚如此通透、聪慧、善于忍耐,他漫长的一生之中必然会比别人吃更多的苦,受更多的伤。

  如果看不穿,便不会感到疼痛,太善于忍耐,别人就不知道原来你也会痛。易碎的东西人捧着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,太坚强反而不会被珍惜。

  明楼是真的很心疼阿诚这个孩子。

  话音刚落,明镜果然抱着明台下来,明楼走过去想接明镜怀里的明台,明台却把她搂得更紧了。

  明镜抱着明台走到明诚跟前,蹲下来说:“明台,跟阿诚哥哥道歉。”

  明台蚊子似的说了声对不起。

  明镜摸摸两个孩子的脑袋:“你们俩以后就算感情再好,也会有出矛盾的时候,我跟你们大哥明楼小时候也是一样,将来你们俩的问题你们俩自己解决,我和你们大哥是不会来帮你们撑腰的,知道了吗?”

  两个孩子讷讷地点头。

  处理好了孩子之间的问题,剩下来就是明楼和她之间的事情了。

  “明楼,”明镜对大弟弟说,“跟我到小祠堂来。”

  明楼不言语,走向明镜的时候手略过明诚的头顶,卷起了几缕不太柔顺的发丝。

  明诚不知道小祠堂代表着什么,以为大姐想和大哥谈谈,不过当他看见明台的表情时,他就不这么想了。

  “大哥可能要挨打了。”明台说。

  这还得了?明诚害怕起来,往小祠堂的方向奔。

  明台可拉不住比他大了好几岁的麻杆儿,不过本着看热闹的心理,他也跟跟上前去。

  小祠堂的门居然没有关紧,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。明台见过一次大哥大姐进小祠堂,门合上之后连自己这对好耳朵都听不清里边的动静,可今天门没关紧,真是个偷听的好时机。

  两个小孩儿分别躲在两扇门后听里边的动静。

  “明楼,你说你有没有错?”明镜问。

  “大姐,你也知道明楼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,”明楼耐心地说,“但刚才如果我不揍明台,怕是会伤了阿诚的心。”

  “孩子不是打不得,可你不能这么打啊。”明镜有些恼了,“在你跟明台一般年纪的时候,我可没打过你的脸。”

  明楼说:“这是我的错处。”

  “你肯认便好了。”明镜说着,像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什么东西,“我们明家,对上对下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。”

  明楼沉声:“明楼领罚。”

  明楼话音刚落,鞭花裂空而来,然后里边传来了明楼吃痛的声音。

  明诚很惊恐地望向明台,明台也十分恐惧地望着他。两个孩子的听力都甚于常人,鞭子抽在人身体上的声音明显得令他们无法忽略。

  “这一鞭,是替列祖列宗教训你。”明镜道,“下一鞭,是为了被你打重了的明台。”

  明楼没应声,大抵是默认了。

  就在鞭子挥向明楼的刹那间,明诚猛地推开大门,三两步奔过去抱住明楼,被鞭子抽了个正着。

  鞭子无情地划开明诚身上的衣物,在接触到皮肤的时候像是化作了熔岩,令明诚的皮肤直接灼烧起来,顿时血花四溅。

  明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,明楼也是同样。

  “这这这,怎么办才好?”明镜看着明诚身上可以用“恐怖”来形容的伤口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

  她挥出鞭子的时候是控制这力道的,可坏就坏在明家祖传的这条鞭子,是以银丝、纤维一道编织而成,以往明家的当家人能以这一鞭令吸血鬼化作齑粉。明诚身体里流着一半吸血鬼的血,对明楼来说只是皮肉之苦的伤,在他身上很可能就是致命伤。

  明镜和明楼都明白这个道理。

  被鞭子抽到背上的时候,明诚只觉得鞭子凉,但很快它就被血迸出时的热所替代,再接下来则是剧烈而持.久的疼痛。

  “大姐,赶快去找苏医生。”明楼小心地抱起明诚,不一会儿竟沾了满手的鲜血,暗红色的血液有些粘稠,源源不绝地从那道还在不断变深的伤口里溢出。

  明镜愣了愣,赶忙站起来往电话那儿跑,终于顾不上蹲在门口瑟瑟发抖的明台了。

  明楼把明诚从小祠堂里抱出来,用清水帮他初步处理伤口,这可怜的孩子代他受过,疼得整个人都在抖,睫毛也颤个不停,可意识依旧清醒。他实在看不过眼,抬手在明诚的颈部穴位按了按,孩子的身体终于软了下去。

  经过清水的冲淋之后,附着在明诚伤口上的微小银粒被清洗干净,伤口不再变深。但这样一个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,即便对韧性极强的混血种而言,也不是那么好恢复的。

  苏医生来得很及时,良好的素养让她没有过问明镜为什么会收留一个混血种男孩儿,在见到明诚伤口的瞬间,她的表情就变得不太乐观了,她细心地替明诚做好消炎缝合,挂上药水,走出来与明镜交流明诚的伤势。

  苏医生说:“这个孩子的身体素质太差了,受了这么重的伤,全靠他的求生本能硬撑,如果他没能撑过去,希望明大当家的不要太难过。”

  明镜急了,她知道这个伤很重,但怎么也想不到会到危及明诚性命的地步:“我这个弟弟难道是救不得了?”

  “话也不能这么说。”苏医生为难地说道,“我只是先把最糟的情况先与你说说,今晚我也留在这儿守着他,会没事的,啊。”

  明镜当时就掉了眼泪,沉默不语走到床边看看明诚,这是个心善的好孩子,要是他真的因为自己那一鞭子夭折了,明镜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
  明楼看着趴在自己床上的明诚,后者的肩头缠着厚厚的纱布,裹了这么多层依旧能看见稀薄的血色。一张小脸儿白得吓人,嘴唇更是没有一点颜色,连指甲盖都变成了灰蓝,呼吸很浅很浅,令明楼感到触目惊心。内心阵痛的明楼硬撑着安慰明镜道:“阿诚能挺过来。”

  他可是要在我们明家当一辈子少爷的人呀。

  明镜捂着鼻子落泪,抬起头才看见明楼的手臂上渗出的血,骇了一跳才想起来自己是先抽了明楼一鞭子的,连忙让苏医生为明楼也包砸一下伤口。

  明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手臂上的伤也见了血,他却奇迹般地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,好像痛觉神经在明诚替他受伤的瞬间就死光了。

  明镜明楼与苏医生在床边守候了许久,明诚依旧昏迷着。明楼摸了摸明诚的额头,发现对方还未出现高热的症状,就让苏医生陪着大姐回房休息。

  她们离开一会儿后,明诚终于在明楼期盼的眼神里悠悠转醒。

  明楼一直握着他的手没有放开。

  “醒了?”明楼捏了捏他的手,轻声问,“是不是很疼?”

  明诚的确很疼,背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,简直要把他烧得尸骨无存才肯罢休,若不是身边有了个大哥,他甚至都不太想活下去。

  他艰难地想要回答明楼的问题,一滴眼泪蓦地砸在了他的手背上,晶莹剔透,却在落下的瞬间粉身碎骨。

  明诚在明楼的阻止下爬了起来,把脑袋靠在大哥的怀里,他说:“一点都不疼。”

  如果自己的行动能保护大哥,他真的一点都不疼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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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 Jun 2017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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